『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秋心儿心里隐隐的一股不好的预感,可是越是觉得紧张,越不能露出破绽来。
陆浅勾唇一笑,秋心儿果然不寻常,居然这样镇定自若,刚刚的紧张,明明透漏出了她心里有鬼,居然这么快又平静下来了。
“谈工作,和我谈工作,我觉得你好像还不配啊,你不过是傅总到底秘书,什么都决定不了啊。”
秋心儿听了陆浅这句话,眼中闪过一抹尴尬,几分不悦,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和的样子:“不错,我确实只是傅总的秘书,没有办法做最后的决定,只是所有的文件我都会替傅总先整理一遍,把他过滤掉那些没有价值得东“是不是真的,去问问秋心儿就知道了。”傅凉川语气严肃的回答了一句,说着就站起了身,走到了陆浅身旁:“我们现在就去公司,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总要去找秋心儿问个清楚。”给了陆浅一个坚定的眼神,走在了前面。
陆浅脸上依旧带着惊讶地表情,站起了身,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跟了上去。
陆浅此刻心里很复杂,似乎是在梦里,突然听见的这个消息,让陆浅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
傅凉川和陆浅一起上了车子,向着公司驶去。
陆浅看着傅凉川紧紧的握着键盘,眼睛一直盯着前面的道路,犹豫着想要问一句,慢慢地揉搓了几下手指,轻轻地开了口:“刚才,麦琪说的,是你让他查的?为什么?”
“什么?”傅凉川回了一句,然后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陆浅:“是我让查的,你是问我为什么让他调查是吗?”
傅凉川说完,陆浅轻轻的点了点头:“不错,你怎么会想起让麦琪调查那些事?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些事情有问题的,怎么发现的?”陆浅看着傅凉川,问的很认真。
他因为以前的这些事,恨了这个男人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即使感觉到有疑惑的地方,也没有仔细的去探究。
这个男人既然做这样的事情,就一定是发现了什么。陆浅觉得十分的惊讶。
傅凉川怔愣了一下,查这些的原因是因为陆飒风的提醒,虽然傅凉川心里对陆飒风很感激,可是他并不希望陆浅能够知道。
“这件事是,是一个朋友提醒的。”
“谁?”陆浅觉得更加的好奇,谁会对当年的事情这样留心,还这样好心的提醒她们呢。
傅凉川一笑:“谁不重要,事情本身才重要,对不对?”
“可是……”陆浅见傅凉川回答完这句话,又一本正经的看着前面的道路,忍不住的点着头:“对,事情本身重要。”心里却忍不住的在猜测,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车子平静的行驶在宽阔的马上上,陆浅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尽量的让自己平静的去面对。
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麦琪说的是真的,这一切都是秋心儿一个人搞的鬼,那这样,他和傅凉川在一起,自己就不会那样的纠结,错怪了傅凉川,对她是一种释怀。
陆浅看着傅凉川,眼神中的光开始由最初刚上车的疑惑,逐渐地染上了几分的歉意,傅凉川如果当初的事情都是误会,那,他会不会怪她当初太冲动呢。
冲动,也是因为爱的冲动,因为太爱了,所以根本就接受不了秋心儿假传傅凉川说的那些话。
签离婚协议书,看到一张协议书时的失望,足以让她崩溃。
当年的事情,像是放电影一般的在陆浅的脑海中回放着……车子行驶在去公司的道路上。
秋心儿一大早就觉得心神不宁,昨天收到了傅凉川和陆浅回来的机场照片,按道理说昨天晚上傅凉川和陆浅就应该回到这个城市了。
让金兰帮他注意傅凉川的行动,探听出傅凉川为什么回来,带着陆浅回来究竟有什么秘密。可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昨天晚上到现在金兰一个消息都没有。
秋心儿来到公司之后,也没有心情工作,一个人在自己的办公室来回的踱步。要不要给金兰打一个电话,问问情况呢。
对。已经送了她那么贵重的礼物,如果连一个消息都换不来的话,那不是亏了么。
秋心儿轻轻地划开了手机的屏幕,给金兰打起了电话。
金兰看着响动的手机,拿在手中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居然是她,不知道这个女人想做什么,昨天还拿公司的机密条件诱惑她,看来傅凉川这次回来,肯定对这个女人的影像会比较大。
想想昨天的礼物,金兰扯了扯脸皮,露出了几分难看的苦笑,故作温和接听了电话。
秋心儿和金兰聊了几句,挂掉电话之后,秋心儿更觉得心里惴惴不安起来,昨天傅凉川没有回去?
傅凉川前几次回来,都是给她打个招呼,看公司的进程的,或者是拿着资料回南苑么,可是这一次居然无声无息的回来,还没有回南苑,关键是带了陆浅那个贱人一起回来。
秋心儿舒了一口气,慢慢地让自己平静下来,刚打算打一个电话,问问昨天晚上傅凉川是不是住在钰华天了,关键是想问问是不是和陆浅住在一起了。
这个时候,突然听见外面有脚步声,脚步声的节奏还有几分的熟悉。
秋心儿爱慕了傅凉川好几年,对于傅凉川的一举一动,早就很熟悉了,似乎是印在了她的心上。
秋心儿刚刚平静了一下,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咔哒一声,让秋心儿心里紧紧的一揪。
傅凉川,秋心儿脸上马上浮现出了几分欣喜,欣喜之间掺杂了几分的焦虑。
“傅总,您回来了?”
秋心儿说完这话,看着傅凉川,他的脸色极其难看,布满了阴霾,眸子里散发着凛冽的寒光,整个然看上去充满了戾气。
这样的傅凉川,让秋心儿脸上的表情,慢慢地收紧了,唯一的几分浅笑在看到傅凉川身后走出来的陆浅之后,也变得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