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金兰听了傅凉川的话,怔愣着站在了那里。怔愣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金兰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就算是反驳,想要反驳,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怔了一下,心里暗暗的咽了一口气,又开了口:“我不在医院,是因为知道你们会在这里,要这么多人,你爸爸也醒不过来啊。”
这话让傅凉妍很不爱听,站在一旁白了她一眼:“那你现在过来做什么,现在我爸爸也没有醒过来啊。”说完这话,目光一直盯着金兰,金兰想要反驳,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我不是害怕你们太辛苦,想要过来和你们轮换一下么。”虽然觉得这个理由不是很有力,可还是悻悻的说了起来,声音也不是很大,不是很有力度。
“好了,这里是医院,都不要说了。”傅凉川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针锋相对的两人,转过身去,看着病床上的傅倾城。
“阿姨,我爸爸明天应该可以醒过来,今天晚上,你们愿意在这里就一起守着,不愿意在这里,那就请离开。”
“你,你有什么资格……”傅锦川后面的话没有说完,狠狠的甩了一下袖子。
几人渐渐的收敛了剑拨弩张的气势,都站在原地,谁都没有要走的意思,这个时候也是各怀心机。
傅凉川看了一眼傅锦川,脸上依旧是一贯的冷冽表情。
傅锦川是这件事的参与者,虽然始作俑者是管家,可是他毕竟也参与了,所以在和傅凉川眼神对峙的时候,傅锦川心里也有些慌张,觉得傅凉川的眼光就像是一把利剑。
他的目光转过去,傅锦川的目光也转过去了,傅锦川在和他眼光对峙的时候,心跳加速,砰砰的跳。
“现在爸爸这个样子,这个地方根本就不能这样吵闹,你们母子两个可以回去了,等爸爸醒过来之后,我会告诉你们的,到时候你们可以再过来,就和爸爸说,这几天都是你们母子两个在这里守着的。”
傅锦川听了这样的话,看着金兰,使了一个眼色:“你们有资格在这里,也没有资格赶我们离开吧。”
金兰立马做出了一副难过的样子,做到了病床上,一脸难过的模样,居然还轻轻的擦试起眼泪来。
傅凉妍在一旁看着瞥了一眼金兰,一脸不屑的模样,这个做作的样子,爸爸已经昏迷了,还要做给谁看呢。
傅凉川却紧跟了上去,目光一动不动的看着金兰,似乎已经察觉到金兰这个时候过来,根本就不会这么简单,爸爸明天就要醒过来,这对母子现在根本就应该是害怕爸爸醒过来才对。
所以,恐怕是来者不善。
傅凉川冷冽的目光,瞪得金兰浑身发寒,有些恐惧的眼神,已经露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金兰也停止了哭泣,呆呆的愣在那里,眼睛里透着几分的紧张。
傅凉川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傅凉妍看着自己的哥哥一本正经的看着傅凉川的时候,想了想马上明白过来,很快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金兰这个时候过来,傅凉妍也觉得不是这么简单。
毕竟,哥哥这样,不如自己方便,她赶紧的走到了傅凉川的身旁,看着金兰,很自然又有预谋的做到了金兰的前面。
还故意的却装作很自然的将金兰往后挤了挤。
“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儿?”金兰有些愤怒的看着傅凉妍:“我陪陪你爸爸,你有什么资格坐在前面?”
傅凉妍看着眼前的父亲,稍稍蹙了蹙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这样,不过也是想要陪陪我爸爸,也没有影响你啊。”
说完,没有等金兰回答,她便转过头去,看着傅倾城,很难过的样子,轻轻的呼唤起来:“爸爸,爸爸。你一定要赶快醒过来,赶快醒过来啊。”
这两句话,在金兰和傅锦川听来,却是那样的刺耳。
金兰脑海中浮现出了两句话,医生说过,傅锦川确实明天就能够醒过来,可能性极大,不过醒过来能够说话的可能性,并不大,也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毕竟,病人的情况都不同,还是应该看个人的造化。
金兰想到这番话,心里很难过,暗暗的手心里捏了一把冷汗。
傅锦川看着傅凉妍和傅凉川的样子,舒了一口气,心里也没有了底气。
不过没这种情况,在刚刚来的时候,他已经预料到了,所以接下来的一幕,会不会有作用,他还是抱着期待的。
傅锦川舒了一口气,拿起手机,看似若无其事的在翻看,然后发了一条消息出去,又将手机拿在了手里。
没过一会儿,傅凉川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起来看了一下,是公司的部门经理。
现在总裁的位置,已经落到了傅锦川的手中,他打电话过来做什么呢?公司的事情应该找傅锦川才对啊。
带着这个疑问,傅凉川还是接听了电话。和他猜测的确实差不多,打电话的内容就是公司的事情,有关傅锦川的事情。
这个话题,按照常理来说,傅锦川以为可以引起傅凉川的兴趣,可是并没有,因为在这个时机,傅凉川一下就觉查出了有问题,所以对着对方的电话,根本就没有表态,直接挂掉了。
挂掉电话,依旧站在原来的位置上,笔直的身体,异常的挺拔。
傅锦川在外面阳台上站着,不时地向着病房的位置看一看,只是好奇怪啊,怎么一直都不见有人出来呢?
傅凉川应该迫不及待的出来才对啊,这是他自己的看法。
又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傅锦川好奇的舒了一口气,走回了病房内。
一进病房,就看见傅凉川依旧稳稳的坐在那里,不知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难道没有接电话?
不对,傅凉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地就被一个电话催促着离开的。
傅锦川这样想着,走进了病房,看着傅凉川,和刚才他离开的时候,态度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