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傅凉川和麦琪找了附近的一家酒店走了进去,进了一个包厢,傅凉川看着麦琪:“你说的那个楚飞什么时候过来啊?”
“我刚才给他打电话了,应该很快就会过来了。”
麦琪这话刚说完,就听见了敲门声,走过去开了门,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傅总,你们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啊?”
麦琪看着他:“在这个地方有事情要办,把你叫来是有事情问你。
楚飞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的点点头,认真的问到:“您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
“你在这个地方呆的时间长一些,想问一个人……”
……
傅凉川和麦琪打听完三公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零点了:“老板,我们还要不要回去?还是直接在这里休息?”
麦琪问完这话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如果我们现在回去的话,再出来恐怕就不会这么方便了。”
傅凉川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去吧,如果被请回去,更不好出来了。”
麦琪想了想,无奈的点了点头,傅凉川说的确实有道理,伯爵如果请他回去,肯定会让人看的更严,甚至有可能会派人跟着。
傅凉川舒了一口气:“走吧。”和麦琪一起走出了酒店。
回到伯爵为他安排的住处,刚刚走进房间,就看见伯爵在客厅坐着,一丝不苟严肃的神色。
麦琪看着他的模样,顿了顿,真没有想到啊,伯爵居然会在这里等着他们,不由得将目光看向了傅凉川。
傅凉川脸上倒是一派平静。
伯爵和傅凉川对视了一会儿,带着几分关切的语气开了口:“这么晚了,去什么地方了?”
麦琪看着傅凉川,不知道该不该替他回答。
傅凉川就开了口:“没去哪里,就是随便的去外面走了走,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
这个时候去外面走走,还呼吸新鲜空气,这也不是早上出去散步啊,傅凉川居然能够说的这样轻巧,麦琪突然觉得这个老板也不是白当的。
伯爵听了傅凉川的话,轻轻的一笑,笑的意味深长,但是什么都没有說直接走了出去。
麦琪目送着伯爵走出住处,回过头来对着傅凉川伸出了一个大拇指:“高,老板您真是太高明了。”
傅凉川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径直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拿了睡衣走进浴室
洗了个澡,又回到了卧室。
坐在床上,脸上带着几分释怀,比起没有见到楚飞之前的脸色要好了很多。
因为陆浅,得到了陆浅在一起的那个三公主的消息。
傅凉川坐在床上,点燃了一支香烟,慢慢的回忆起了楚飞的话来。
楚飞说,这个小公主是王室最得宠的人,确实是伯爵的义女,性格很直爽,而且从来不搞阴谋诡计,性格直来直往,因为这样的个性,交了不少的普通出身的朋友。
这个小公主的名声,还是很不错的。
傅凉川听到这些,觉得陆浅跟一个这样的人在一起,也不用太担心。
松了一口气,轻轻的弹了弹手上的香烟,一个个烟圈像是寂寞的符号,包围着傅凉川。
一直跟陆浅在钰华天住在一起,分开了还真是不太习惯啊。
傅凉川脑海中都是和陆浅一起的情景,可是他觉得想不明白,陆浅为什么好好的就会和伯爵来这个地方呢。
伯爵究竟说了什么,说服了陆浅,到这个地方来?
傅凉川想了想去,怎么都想不明白,不过他觉得陆浅的个性,这样做也不奇怪,
男人通常是看不懂自己所爱的女人的,一旦十分懂了,爱情也会淡了。
所以看不懂陆浅,却更加的爱她。
不管陆浅做什么,想做什么,傅凉川总能为她找到借口,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说不清道理的。
傅凉川将手中的香烟放到烟灰缸,躺倒了床上,自己幻想着会不会闭上眼睛在睁开的时候,陆浅就在他的身边,哪怕是一秒钟也好。
他反复了几次,将眼睛轻轻的闭上,然后再睁开,却一直都看不见陆浅的背影。
最后傅凉川嘲笑般的露出了一个浅笑,闭上眼睛慢慢的睡去。
钰华天。
突然的一切真相暴露出来,高丽心情很忐忑,自己到现在还顶着菲儿的身份,一直以来那个和她接触的叫豪威的男人,都是傅凉川。
想起这些,高丽不由得狠狠的攥了攥手指。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命运怎么能够这样和她开玩笑呢?
“傅凉川,我不知道你是傅凉川,你不知道我是高丽,如果我是菲儿,一直都是,根本就没有这个身份,高丽从来都不是我,你也只是豪威,傅凉川从来也不是你,我们是不是会好好的在一起呢?”
顿了顿,继续说道:“豪威和菲儿是绝配,绝配啊……”说完泪水顺着脸颊回落,自嘲般的笑了笑:“这世上哪有什么豪威,哪有什么菲儿,都是假的,名字是假的,身份是假的,感情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你骗我一次,又骗我一次,只有骗我是真的!为什么,为什么!”
高丽说完起身,走出了房间,觉得很奇怪,一直都没有发现隔壁的陆浅和傅凉川回来。
她不死心的敲了敲门,知道他们或许不在,索性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敲个痛快。
敲了一遍,果真都不在,她冷笑着,笑的十分苦涩:“他们,他们两个肯定在一起啊,都不在,肯定是……”突然想起前天陆浅拿着行李箱离开的画面:“难道,难道搬去了南苑?”
高丽脸上瞬间写满了难过的神色。
“不能这么便宜他们,我要去和傅凉川说,我要去和他说,说我就是高丽,傅凉川知道我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变得这么漂亮说不定,说不定他会喜欢我,他以为我是菲儿,从来都不知道我是高丽啊。”
高丽想到这些,突然眼中闪过异样的光,这个光的名字就做希望,又着迷似的对傅凉川燃起了自欺欺人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