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他把人给转移了。
宁宇说这话的语气,很直接就是想要把这些推到沈一鸣的身上,沈一鸣自然明白他这个意思,从她的语气中就可以听出来。
不过,宁宇这样做,沈一鸣不明白什么目的。
沈阳飞在一旁却直接开了口:“宁总这一招做得好啊,自己把人藏起来,再来怪到我们身上啊。这样做,究竟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把傅凉川藏在暗处,想要怎么威胁我们,你还能威胁我们什么?”
“对啊,你手里如果没有了傅凉川,我们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沈一鸣和沈阳飞看着宁宇,宁宇起初过来的时候,不过也是想要炸一炸有没有这个事情,现在看他们的表现,觉得或许傅凉川不在他们手里,昨天晚上的事情真的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
昨晚上陆浅和麦琪没有找到傅凉川,他自己也没有转移地方,这对父子如果也没有转移地方,那么人究竟去了哪里呢?
到底,傅凉川是如何不见得,被谁给救走了?
宁宇此时也陷入了沉思。
沈阳飞看着宁宇的表情,忍不住的冷冷一笑,开了口:“怎么,你来的时候没有想好究竟要怎么威胁我们?你搞这一出对你也没有好处,现在明白还不晚。”
沈一鸣也严肃的看着宁宇,一句话没有说。
宁宇犹豫着站起了身来:“究竟是不是你们把人藏起来了,早晚会知道的。”这话说完站起身来,锐利的目光从这父子两人身上划过,注视了几秒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你看,你看他这是什么态度?”沈一鸣看着沈阳飞,指着刚刚走出去的宁宇:“我早就对他忍耐够了,没有想到他居然敢对我们这样。”
沈阳飞没有着急说什么,坐在那里若有所思的摸样。沈一鸣也很生气的坐了下来,看着他爸爸:“你说他今天过来,这是想要搞什么,傅凉川一直在他们手里,现在居然想要推给我们,怎么想的啊。”
沈一鸣自然自语完,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忍不住的问了一句:“你说,会不会是傅凉川有了什么不测,他自己承担不了这么大的责任,所以想要直接推到我们身上呢?”
沈一鸣这话说完,沈阳飞和他相对无言,静默了一会儿,沈阳飞才开了口:“或许是这样,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傅凉川确实出了问题,要么就是已遭不测,被你宁宇杀了,要么就是真的不见了,宁宇怀疑是我们,所以才会过来问问虚实。”
沈一鸣将沈阳飞的话仔细的考虑了一番,觉得说的也很有道理。
“那,如果傅凉川死了对我们有好处,可是如果被人救走了,那我们不是很麻烦么?”
“不错。”沈阳飞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已经到了这一步,只能赶紧进行我们的计划了。”
沈一鸣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的狠色,看着沈阳飞:“不错,只有我们提前拿到鸿天集团,那么傅凉川的生死,也就和我们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了。活着,也奈何不了我们,如果是死了,那么更对我们只有好处,什么麻烦都没有了。”
“所以,你要赶紧的去做,以防出现什么差错。这可关系到我们沈家的荣耀和我们的以后,还关系着生家性命。傅凉川如果活着回到鸿天集团,那我们就会成为丧家之犬,他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沈一鸣在一旁点着头,脸色阴沉:“我知道现在是姓名攸关的时候,更明白应该怎么做。”
沈一鸣看着沈阳飞,笃定的眼神对着他点了点头,脸上依旧隐隐可见的忧色。
“奇怪,傅凉川究竟是怎么逃出去的呢?究竟是谁帮了他呢?”宁宇依旧没有任何的头绪,乃海里又浮现出了那四个人说过的话。
“我们一直守在门外,再被打晕之前,根本就没见有人进来,不可能被人救走。”
“是啊,如果真的是被人救走的,那也肯定是被打晕我们的人救走的啊。”
“是啊,你想想,会不会是陆浅故意这样,贼喊捉贼呢。”
“……”
四个看着的人,都说在陆浅救人之前,根本就没有人救傅凉川,可是陆浅和麦琪的态度也是那趟笃定的说,傅凉川是被他转移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宁宇越是想不通越觉得心烦。
傅凉川不在他的手上了,刚才和沈家父子也算是翻脸了,现在要想拿到鸿天集团,不要说陆浅和傅锦川是绊脚石,就连沈一鸣这一关都不容易过去。
这样想着,宁宇狠狠的攥紧了手指,脸上的无奈和不甘显露无疑,看来目前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只能赶紧的保命要紧。
傅凉川,这一次不关你是怎么逃走的,沈家父子留给你处置,我既然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战胜你,那我也只好收敛锋芒了。
……
鸿天集团
关于傅凉川突然失踪这个问题,所有的人都想不通,所有的人当中自然也包括陆浅。
此时的她正一个人坐在办公室,还在思考着这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如果不是宁宇,能够让陆浅防范的就是沈家父子了。
“叩叩”
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陆浅的回忆,他赶紧的回了回神,回了一句:“进来吧。”
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人居然是沈一鸣。
陆浅看见他下意识的念动了一下手指,眼中的愤恨还是隐藏不完整,隐隐可见。
“陆总,我听说了一个消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沈一鸣依旧目中无人的说完这番话,直接坐了下来。
“什么意思?”陆浅看着他,勾唇问道,笑意不达眼底。
沈一鸣轻轻的吐了一口气:“是这样的,今白天一大早,宁宇这个疯子就去我家找傅总,说是傅总不见了,是吗?”沈一鸣高傲的看着陆浅,没有一点儿把陆浅当做上司的样子。
陆浅没有回答什么,看着他这一副狂傲的摸样,厌恶的瞥了一眼;“现在是工作时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