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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二章 和我认为的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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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太太,我们……,您能不能说的直白一些?莫震究竟是自杀还是被人害死?”

“自杀。”

聂荣问完,许诺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抬起头来看着她,眼神透着笃定。

聂荣疑惑:“那,孙严不是你的亲生孩子吧?他是莫震的儿子?”

“孙严姓孙,自然是我的孩子。”许诺语气淡淡:“好了,和你们说的不少了,我要回去看看我老公了。”说完转身向着病房的方向走去。

“看来她还是不愿意提起。”

“是啊,我们回去吧,今天知道这些比不知道的好。”

陆浅点头,和聂荣一起走出了疗养院。

走到停车场,陆浅刚刚打开车门,却被聂荣给叫住了:“陆倩,我们聊聊,我觉得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

陆浅愣了一下,将打开的车门合上,看着聂荣舒了一口气:“是啊,不简单,看来每个人都有苦衷,都有不想提起的理由。”

“不想提起的理由?他们是当事人,也是间接或者直接的凶手,自然是有理由。”

“你什么意思?”陆浅蹙眉,难道聂荣觉得许诺不想提起也是因为孙家在当年的事情中扮演了间接凶手的角色?

聂荣脸色深沉了些:“你想想我们现在掌握的线索,虽然刚才孙太太没有承认孙严不是他的孩子,可是我们都明白,孙严应该是莫震的孩子。”

“这能说明什么?你想说什么?”

聂荣顿了顿:“其实这件事已经明白了不是吗?”

“明白什么了?”陆浅惊讶的看着聂荣:“你……你有话直说吧,时间不早了,我还着急回去。”

聂荣垂眸看了一眼腕上的名表,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又抬起头来看着陆浅;“好,那我就直接说,孙严是莫震的孩子,孙严查到了莫震的真正死因,是傅倾城和孙浩害的,当年有人证明莫震是自杀,证明人很可能就是孙浩,所以因为愧疚收养了孙严,孙严对一个养父这样,就是这个原因。

还有……还有那句话,孙浩说如果听傅倾城的,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意思就是不该收养孙严,傅倾城没有收养他却收养了,如果这样,那或许傅倾城和孙浩还可以分出一个谁的主谋,谁是从犯,如果孙浩是主谋,傅凉川或许不用偿命。”

陆浅越听眉头蹙的越紧,直到聂荣说完垂眸看她的时候,聂荣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看着他。

“怎么?你觉得我说的有出入?”聂荣对于陆浅的这一副表情觉得疑惑。

陆浅蹙起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了,冷冷一笑看着聂荣:“没有出入。和我认为的真相完全截然相反。”

“相反?”聂荣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为什么会相反?”

“因为……因为证据会证明。”陆浅说完将车门拉开,坐了进去,没有看一眼站在车旁的聂荣,启动车子直接离开了。

聂荣看着车影远去,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勾唇一笑,他觉得自己猜测的是对的,明天就一天了,陆浅还能找出什么其他的真相呢。

不过是执拗到底,不想让傅凉川死罢了。

陆浅回到傅谨成别墅的时候,心里已经想了好几个理由,如果傅凉川发现她出去了又问起她应该怎么回答。

走进别墅客厅的时候,陆浅眼睛将这房间看了一个遍,并没有看见有人,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这么晚了才回来?”

一句文话让她刚刚吐的一口气还没吐完,就怔住了,不过还好,听声音不是傅凉川,是傅谨成。

陆浅抬起头看着正从楼上走下来的傅谨成:“傅叔叔你还没有休息?”

说话间,傅谨成已经走到了她身旁:“你们都不在,我怎么睡的着?这么晚出去有事?”

都不在?

“傅叔叔,您是說傅凉川也出去了?”陆浅诧异的看着傅谨成。

“嗯,你前脚刚出去他后脚也出去了,不是和你一起?”

“没有啊。”陆浅愣在那里,难道傅凉川是跟着她出去的,当时只顾得赶时间,竟然忘记了防备傅凉川会不会跟着:“不过,我没有看见他啊。”

傅谨成轻轻点头坐到了沙发上:“他也许有别的事,你上去休息吧,我再等等。”

也对,她现在和傅凉川表面上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也没有等他回来的理由。陆浅点头:“好,我先上去了。”

……

聂荣开着车子回到医疗实验室,远远的就看见实验室门前似乎站了一个人,车子稳稳当当的停好,走下来朝那人影走进了一看,异常惊讶:“是你?”

“见到我很意外?”傅凉川看着他疑惑紧张的表情,语气如同啐了冬日里的寒冰,让聂荣呼吸一窒。

片刻的沉默,聂荣开了实验室的门走了进去,傅凉川也跟了进去。

开了灯,将外套脱掉,聂荣坐到了沙发上,傅凉川打量着这研究室,除了这一间客厅还有一间卧室之外,其他相连的几间都装满了实验器材和药物。

“坐吧,傅总这么晚来找我有事?”聂荣坦然的看着傅凉川,虽然不知道他怎么会来这里,可是他聂荣也没有做什么亏心事,面对他自然应该坦坦荡荡。

傅凉川坐到了他对面,幽深的眸子深不见底的看着聂荣,脸色也布上了阴霾,身上的冷冽气息似乎让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很多。

聂荣越发看不懂傅凉川想什么,不过也能才到摆着一副冰块脸,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傅总,时间很晚了,您找我什么事直接說。”

“你应该知道我找你的原因,你和陆浅来S国做什么?去疗养院又做什么?”傅凉川目不转睛的盯着聂荣,似乎要把他看穿。

聂荣故作恍然的模样:“哦,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陆浅来S国看病,我来这里做研究,我们只是顺路而已。”

“顺路?大晚上顺路去疗养院做什么呢?”傅凉川语气冷冽,深如寒潭的眸子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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