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杨华忠的脸色也很难看,虽然他心里想说点啥,但男女苟且这种事,因为男人的生理特征决定的,人都会把锅扣在男人头上,觉得女人是受害者。
然而杨华明也过来了,他对徐元明说:“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家有三个闺女,要是哪个臭小子拱了我家闺女我肯定也想跟他拼命,天王老子都不行!”
徐元明看向杨华明,激动的心情因为他这番话而稍稍平稳了一点。
杨华明接着又说:“不过,一只巴掌拍不响,小黑肯定是有错的,这没跑了,不过你家闺女要是自个不乐意,他也不能把她拐上床,你们说是不?”
徐元明愣住了,目光骤然冷下来。
站在他身后两个儿子都不高兴,大声说:“这话啥意思?难不成还是我妹妹勾引你外甥在先?”
杨华明耸了耸肩膀:“这话我可没说啊!”
眼见徐家兄弟好像要跟杨华明这吵起来,杨华忠赶紧站到中间打圆场。
“不要误会,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更不是在推卸责任,责任肯定九成九都是小黑的!”他说着,同时握住徐元明的手道:“我的意思啊,这事儿丢人,咱两家人先别吵嚷,把孩子们叫出来分别问清楚到底啥情况,然后再坐下来好好商量该咋样收拾这个烂摊子,不然,惊动了你们那边的亲家,这事影响就更大了。”
徐元明的眼神有些松动,似在权衡杨华忠的话。
但看到抱着脑袋躲在杨华忠杨华明身后的小黑,徐元明眼中的火气又上来了。
这个做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够的小兔崽子,教他那么多打理茶树的东西一样没学会,净学会了勾搭他闺女!
还有巧红也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脑袋瓜被门板踢了?女婿不就是受了伤生了病嘛,这孩子糊涂啊!
“徐兄弟,这不是啥光彩事儿,咱先跟孩子们那好好问问情况,听听他们咋说,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闹太大了终究对巧红的名声影响不好。”
至于小黑……他是个男人,名声这块没那么看重。
而且,小黑本身也就没啥好名声。
徐元明看出杨华忠的态度很真诚,说话自始至终也很谦卑,赔礼道歉,承担责任,又真心诚意的想要解决问题。
而东屋里,自家婆娘看样子是在扯着巧红又骂又打,徐元明咬咬牙,“行,我先去东屋问问她到底咋回事,你们把这个混账东西带去别屋问!”
杨华忠赶紧点头,那肯定得分开问,不能搁一块儿问。
徐元明父子仨往东屋去了,巧红的二哥三哥边走边用警告的目光瞪小黑。
小黑缩了缩脖子,躲到了杨华忠和杨华明身后,埋下头不敢去看徐家兄弟的目光。
杨华明看着这个差点躲到自己胯下的外甥,失望的摇摇头。
“你个臭小子,一点儿都不爷们,敢做就要敢当啊,瞧你这怂样!”
人家都说外甥随舅,小黑这个狗东西,他真的不想认他是外甥啊!
可事实是,这家伙却是他嫡亲的外甥,你就说气不气人!
“三叔公,借你家一间柴房说会话成不?”杨华忠跟三叔公这个主人家请求。
三叔公好像看热闹看得很过瘾,心情也很不错,笑眯眯说:“去吧,右手边第一间是杂物房,里面有笤帚藤条,想要教训那小子工具很就手啊,随便用哈哈哈……”
小黑的脸当即就黑了,昂起头对三叔公抗议:“老头,不带这样的啊,我可是给了你一两银子做租金呢!”
三叔公翻了个白眼,“臭小子瞧不起谁呢?老子我当年拿金条耍着玩那阵子,你还不晓得在那个卵袋子里兜着呐!”
谷</span> 三叔公的话太过粗鲁,还带着颜色,杨华忠对三叔公那拱了拱手。
转身沉下脸对小黑喝道:“跟我进来!”
杨华忠背着手率先往右边的杂物房去,小黑站在原地磨磨蹭蹭。
“四舅,我能不能不去啊?”他扯着杨华明的袖子央求。
杨华明打量着面前这个跟自己差不多高,却比自己最起码壮个十来斤的外甥,忍着怒火问:“你说你能不能?”
“我说能。”
杨华明想掐自己的人中穴,因为怕自己被气晕过去。
“四舅,我怕三舅打我……啊!四舅你为啥也打我?”
是的,小黑话没说完,面前笑嘻嘻,似乎还在徐家人面前维护过他的四舅突然暴起,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袋上。
“你个臭小子,没点逼数,你再不进去老子不仅要打你,还要把你塞到水井里去你信不信!”
小黑被打得眼中灌满了泪花,但他不敢还手,咬着嘴唇拔腿就想跑,结果被杨华明一把抓住。
“兔崽子还想溜?跟老子进去!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杨华明骂骂咧咧着拽着小黑的衣领口往西屋去,刚就能西屋,小黑就看到杨华忠从笤帚上抽下一根细细长长的藤条,拽在手里朝这边走来,虎视眈眈。
小黑下意识就想往后躲,奈何杨华明的手就跟铁钳似的牢靠。
不仅如此,徐元明父子突然来了。
“咋啦徐兄弟?”杨华忠赶紧问。
徐元明看到杨华忠捏在手里的藤条,猜到他这是要教训小黑,徐元明看杨华忠的眼神顿时和气了几分。
说到底小黑是老王家的,不是老杨家的,杨华忠他们教导出来的孩子是争气的状元郎还有骆夫人那种。
这趟来县城找小黑,肯定也是受了小黑娘的托付,自己不应该把怒火迁怒到杨华忠身上。
“杨三哥,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啥事?你说。”
“那啥,咱换个屋子审问这两个畜生吧!”
“啊?”
杨华忠愣了下,不太明白为啥还要换屋子,难道徐元明要来这屋拿东西教训闺女?
“那不成吧,闺女家好好说道理就行,不能打。”杨华忠说。
徐元明一怔,随即知道杨华忠这是误会了他的意思,他忙地摆摆手:“不是那回事,而是……”
“东屋太脏了,一屋子怪气味,我们在那屋待着就会想到我妹子跟小黑在那屋里苟且的事儿,就犯恶心,所以想要换个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