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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章 抬石头之吐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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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水涛天,一度欲淹没了荒村,使少秋的屋子,看看就要处于洪水之中了,人们此时不要少秋搬家了,纷纷逃去,一时之间,只有少秋呆在自己的屋子门前,看着这漫天大雨,尚且不知如何是好。大雨一过,天放晴了,人们此时见少秋没死,屋子好好的,心里生出不爽,纷纷凑在其屋子门前,非要少秋离开荒村不可。
可是,少秋因为肺病之缘故,浑身上下没有任何的力气,这便想呆在自己的屋子好好休息,却听见人们这时三三两两地凑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不住地敲打着锣鼓,发出阵阵令人震颤的声音。这对于一个肺病患者来说,本来非常之需要休息的,这下好了,不仅不得休息,甚至连睡觉都成了问题。
一些人不打锣,却呆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不住地打着麻将,不时用这麻将子拍打着桌面,使这桌面一时之间,尚且坏却了不少。当时有一个人,用这麻将子下死力拍打着这桌面,当时就使这桌面破碎了,而自己的手,亦因为拍得过重,这便断掉了。
当然,亦仅仅只是骨头断了,并没有脱落,看上去,尚且非常之完好,可是里面的骨头,因为拍打之缘故,真的是粉碎性骨折了,可能之后的好几年时间,想这只手用来抓取一些东西,这便不成了。甚至用这只手来抚摸自己的女人的屁股,也是做不到了。
可是那人虽然是手粉碎性骨折了,依然拍打着这桌面,完全不顾及自己手上的伤势之严重,当时也有人劝说一二,可是这人非但不听,尚且用这只断手打了人,被人这么一扯,断手一时之间,这便脱落了。虽然是如此,那人并不急着去包扎伤口什么的,随便在这伤口上糊上了一些自己撒的尿,这便继续打着牌玩,而这断手上正好有两根骨头,勉强可以夹住了这麻将子,仍旧不住地拍打着。
当时打牌之人,亦因为满桌之血肉模糊,散去者太半,根本就不敢呆在这个桌子上打牌玩了。而那人这时把这个麻将子卡在骨头缝里,亦不顾这伤口之疼痛,下死力不住地拍打着桌面,发出来的声音亦是非常之怪异,使这秒秋呆在自己的屋子,亦是吓得不轻。
而那个桌面,面对着这么恐怖的情形,一时之间,这便大哭,使这个地方,直是火热朝天。吵得少秋根本就不可能好好休息了,这便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肺病之发作,直是非常之厉害,当时就喷了一口血出来了。
打牌之人不住地拍打着桌面,因为场面过于恐怖,那张桌子亦因为过于害怕,这便不住地骂起人来了,甚至逃掉了。可是在场的人们如此之多,一张小小的桌子能逃到哪儿去呢,当时就被人们抓住了,仍旧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不住地打着牌。
在打牌的地方不远,有座猪圈,关着一头上了年纪的老猪,那是头种猪,此时形体日渐衰惫,再想去干那事儿,只怕是不成了。这便一肚子气来着,天天呆在自己的猪圈里,喃喃呐呐地骂着什么坏话,此时夜色已深,本来想睡去了,突然之间听见有人吵自己,下死力地用这麻将子拍打着桌面,这便开口骂娘了。
“我X你娘!”那老猪如此骂着。
不过那人也算是定力非常之好,听见这老猪骂自己的娘,一时之间,亦是不敢作声,只是不住地用这麻将子拍打着桌面,发出来的声音如此之剧烈,吓得这老猪这便不敢骂了。一时之间,在这少秋的屋子门前,渐渐地清静下来了,外面下着大雨,而这些人,亦并不因为下着大雨而有所离开,相反打牌打得更欢了。
可是好景不久,那人因为生了气,作为一猪们,本该好好睡觉,却如此之没有家教,竟然骂起了娘来了,这便凑上前去,打了这头老猪。当时有不少人劝说着,说不用与这老猪一般见识,可是那人不干,此时非要打死那头老猪不可,当时就吓得这头老猪只是不住地哭着,因为得罪了这打牌之人,自己的嘴巴已然是被人家用麻将子打破了,流了一地的血。
老猪虽然是嘴巴破了,这便依然骂着娘,那人见不是个事,一时之间,在众人之劝说下,放过了那头老猪。在这一片嘲杂声中,少秋又不得休息了,此时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看着这外面的夜色,一时之间,尚且不知如何是好。
花伯要建房子了。这便拆除了自己的旧屋子,请来了工匠,忙碌着,不是测量地基,便是画着图纸。因为得建好一个房子,这对于一个农夫来说,实在是不易的,而那些巨大的石头,摆放在自己的屋场之上,这些石头得请人抬到地基里去,好让这石匠师傅修砌。
可是人手不够。而请一个人为自己抬石头,这得花很多的钱,一时花伯算了算账,光这抬石头之花费,一天下来,这便要很多的钱,可是自己家里的所有的存款,除掉付给工匠师傅的之外,所剩的已然是不多了。
而自己又力气不大,简直抬不动这些石头,一时之间,还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正在这么踌躇着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忽然看着少秋走过自己的屋子门前,这便一把抓住了,非要他来为自己抬石头。
少秋当时有病来着,肺病日渐严重,见太阳好,这便出来想晒个太阳,之后回去继续睡觉。可是当自己走到了花伯的屋子门前时,见一片之热闹,这便凑上前来看看,却碰上了这么个事,要自己去为他抬石头。
少秋本来不肯的,因为有病在身的话,那些重体力活是不能干的,亦且干不动。可是花伯执意如此,此时不去为之帮忙,得罪了他老人家,届时不肯把小花嫁给自己,这便大事不好了。
当然,如果一个正常之人,对付这些石头的话,勉强可以,但是少秋不行,因为最近几日,经过那些在自己屋子门前打牌之人的叨扰,吵得自己根本就睡不着,加上有病,身体之不行,那是明摆着的。此时花伯要自己来为他抬石头,这分明是在开玩笑,自己根本就干不了这活了呀。
但是,不成,也不敢把自己有病这样的事情抖落出来,不然的话,花伯可能马上就把小花嫁人了。也不能拒绝,不然的话,花伯照样会不准自己与小花来往,一时之间,出于无奈,少秋只好是脱去了衣裳,为花伯抬起石头来了。
花伯请来了一个大力士,足足比少秋大了一半,体力之大,身体之壮实,荒村的牛亦有所不如。少秋没有办法,考虑到这可能是花伯之考验,此时不去抬这石头的话,过不了这一关,届时如何迎娶小花进门呢?
只好是硬着头皮,与这壮汉一起抬起了那块石头,这块石头少说也有上千斤,抬着这块石头,行走在这坑坑洼洼之中,少秋勉强能撑住。这对于壮汉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但是少秋就不一样了,此时浑身不住地冒着汗珠子,几度要休克了,但是凭着自己的顽强意志,总算是把这块石头抬进了一个地基边上了。
由于用力之过于猛,当时少秋就吐了血,把这地基上一块石头洒上了这不吉利的东西,当时就使花伯脖然大怒,操起一块石头,这便准备在少秋的头上拍一下。有人劝住了,说这不是个事,因为今天是个修房子的好日子,不能见血的,这便打发走了少秋,让他回去了。
离开了花伯的屋子,少秋不住地长长地怅叹着,深恨自己之不中用,不能为花伯抬石头,竟然还在人家的石头上吐了血,此直是非常之对不住人家不是?而花伯如此一迷信之人,看见自己在他用来镇邪的石头上吐了血,这还得了,当时就哭了。
少秋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了,因为给花伯家添了麻烦,这时颇为后悔,早知如此,那怕这太阳再大,自己也不出去晒了。可是此时好了,真的是太对不起人家了,看着这花伯蹲在自己的工地里不住地哭泣着,他的心里这便也非常之不好受。
只能是关上了屋门,躲在里面,断不敢出来见人,花伯此时又凑上前来了,非要少秋赔自己的损失。不过,在人们的劝说之下,说这少秋也是没有办法,不然的话,亦不至于如此。
听到人们这么说话,花伯一时之间,知道找这人的不是是找不了了,这便火速离去,只留下少秋一人呆在自己的屋子,不住地长长地怅叹着。此时打牌的人们,也一度作鸟兽散,纷纷不见了,不然的话,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这便赖上了自己,说自己是杀人之凶手,这便不好了。
大雨不住地在外面下着。少秋呆在自己的屋子,一时之间,哪里也不想去,只是这么看着书而已。
风不住地吼叫着,而在这风声中,似乎听见这花伯一家人在吵架,花伯因为出了这档子事情,当时就嚷嚷着非要把这少秋杀了不可,可是人们纷纷劝说着,说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事情,听见这话,花伯这便不再操刀在手准备杀人了。荒村终于沉静下来了,少秋呆在自己的屋子,此时根本不敢出去,不然的话,尚且不知会碰到什么可怕的物事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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