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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人马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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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他还认为战马与女人相距太远,基本属于两个世界,这辈子虞姣的表现却告诉他,两者之间并不冲突,完全可以同时与他相依相伴,所以寿王殿下兴冲冲带着虞姣去放马的园子看绝地,然后就目睹了一场别开生面的人马之战——他的宝贝绝地一看到虞姣,鼻子都气冒烟了!
有个成语叫老马识途,这成语充分表明了马这种生物绝佳的好记性,所以我们的绝地清清楚楚的记得,就是眼前这个没有二两肉的小不点,当初曾神出鬼没的把它和主人倒腾来折腾去,要光这也就罢了,可恨的是,这家伙竟然在它受伤的腿上狠踹了一脚?那一脚踹的那叫一个狠,要是自己能原谅她,自己就不叫绝地!
作为楚煜的坐骑,绝地在寿王府中的地位就是一个祖宗,地位低的没人敢惹它,地位高的没谁脑子灌水与一匹马置气,以至于年龄不大的绝地养出了些许的少爷脾气。
通常大户少爷的脾气就是有仇必报受不得委屈,因此它一看到虞姣,当即愤怒的打着响鼻,作势抬腿就要踹人。
心里有鬼的虞姣正磨磨蹭蹭不肯上前,看到这种场面,这很没担当的丫头撒腿就往凉亭里钻。
楚煜莫名其妙,却也急忙上前呵斥绝地。
能给楚煜做爱骑,基本的坐骑守则绝地还是懂的,所以最开始它只是想吓吓那个小不点,好让对方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可它万万没想到,平日里对自己呵护有加的主人,今天竟然这么有异性没人性,竟为了个小不点呵斥自己?委屈的绝地顿时觉得整个马生充满了灰暗,它背对着楚煜把脖子一扭,拿个蹄子在地上刨土玩,说什么都不肯再看楚煜一眼。
看到这会使小性子的绝地,我们的寿王殿下也是醉了,他哭笑不得的回身对着虞姣道:“你怎么惹它了?”
见警报解除,虞姣试探着走过去躲在楚煜的身后,偷瞅着正低头用马腿划圈的绝地,小声的怕怕道:“还不是您受伤昏迷的时候?眼瞅着您的人要往别处拐,我又不好出声喊,只能委屈绝地往它伤腿上踹了一脚,手段虽然过激了些,效果还是好的,绝地立马就把人给叫来了。”
听到这话,楚煜终于知道为啥自己受伤被救后,绝地会神经兮兮的可哪瞅了,原来是那一脚的后遗症?
处于当时那种情况,虞姣的做法自然没错,可这话他能对绝地说吗?绝地再聪明,你还能指望它一匹马能听得懂前因后果吗?
无奈的摇摇头,他对着不远处略显呆愣的邵安道:“叫人送两个梨子来。”
虞姣细心的发现,在楚煜说梨子的时候,某匹正在生气的马动了动耳朵,而后蹄子下的土地刨的更欢了。
说起来,这春季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能吃到梨子的人家是真不多,马吃梨子的时候就更少了,所以当楚煜将一个梨子一掰两半,两掰四半,举到绝地嘴边的时候,刚刚还一脸马生无望的绝地霎时忘了之前的委屈,张嘴就将一块大小正合适的梨子叼进了嘴里。
梨子甘甜多汁真的是好吃极了,咔嚓咔嚓几块下肚,心情甚好的绝地少爷习惯性将它发达的上唇拉高,露出白白的牙齿,对着主人露齿而笑。
“扑哧——”
喷笑出声的虞姣慌忙以手掩嘴,但这动作显然是太迟了点,正对主人撒娇的绝地,僵着它一张拉长的马脸,愤怒的冲着虞姣就冲了过来:敢嘲笑它绝地?小不点,咱俩的梁子结大了!
“啊!王爷救我——”
远远望着那一团乱的人喊马叫,公羊严捋着他那刚刚长出来的山羊胡,对着姜云霆满意道:“以往在下还一直担心王爷的性子过于严谨,如今有了夫人,看来是再不用担心了。”
看看新夫人与王爷的爱骑玩的多欢乐?他家王爷总算是有了点公事之外的日常生活。
姜云霆抽了抽嘴角,对公羊严这番论调实在是不敢苟同,他家那英明神武的王爷千岁都沦落到给一人一马调解纠纷了,还不用担心?别逗了好吗?
一场人马之间的纠纷,以虞姣被绝地喷了一头一脸,绝地被楚煜严厉呵斥得以告终,悲伤的绝地换了个地方继续刨土,虞姣则是被楚煜打包拎回了自己房里。
用帕子擦拭着头发的虞姣欲哭无泪道:“王爷,您这绝地的脾气也太坏了。”上辈子通讯那么发达,也没听说哪家马匹因为踢不着人就用鼻子乱喷的,这也太恶心了好吗?嘤嘤嘤,“我要回去沐浴。”
楚煜憋笑着清了清嗓子,安抚道:“凝香园的浴房太小,再说浴桶狭窄清洗的也不干净,本王正让他们收拾本王用的浴房,一会儿将池子里放满了热水,就让你进去沐浴。”
虞姣不疑有他,嘟着嘴在那坐等,只等到池子里的热水放满了,她迈步进去,才发现后面还跟进来一条大尾巴狼?
小丫头眼睛一转,抓紧了自己的领口义正言辞道:“王爷,妾身沐浴哪有王爷伺候的道理?这不符合规矩。”
楚煜边脱衣服边理直气壮的回道:“谁说本王是要伺候你沐浴了?刚刚为了护着你,本王也受了绝地的无妄之灾,所以现在是本王沐浴,你来伺候本王,这总符合规矩吧?”
在这个谁官大谁有理的苦逼年代,虞姣自是不敢多加反驳,心里着安慰自己,在现代谁还没跟自己老公洗个鸳鸯、浴……她进去帮着楚煜这搓搓,那搓搓,而后反过来被楚煜好顿揉戳。
再次吃了个半饱的寿王殿下表示自己其实挺无奈,因为最开始他就是想单纯的洗个澡,毕竟他是个很守规矩的王爷,谁知小丫头的眼神太火辣,搓个澡专门往人下三路盯,你说心爱的女人都表示的这么明显了,他要再不给满足岂不是禽兽不如?
虞姣要是知道他这想法非得憋屈哭了不可,半人高的池子,对方坐在池子里,自己站在池子外,不低着头搓澡,她还能仰着头望棚?这么简单的动作都能给曲解成这样,还有没有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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