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我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那触角是从里面伸出来的,也就是说里面可能有一条和蛞蝓一样的虫子?触角都有拇指大,那虫子得有多大?
所以她走路的样子,总是扭腰摆臀?
“阿霞!”突然外面传来一个男子低低哼哼的声音。
阿霞脸色一急,朝我摆了摆手,扭着腰就出去了,那腰扭动如蛇,当真是如风摆柳。
这洗手间要通过外面包厢才能出去,我这会被困在洗手间里都不知道怎么走了。
正犹豫着,却听到外面传来哼哼叽叽,和阿霞高低起伏的声音,试着朝外探了下头,她立马瞄到了我,手一拉,旗袍直接扯到腰间,罩住了她身上那男子的脸。
我慌忙朝外走,这会所里地毯铺得厚,走路无声。
那男子嘿嘿直笑:“还是你们这里的好,吸得紧。”
阿霞腰自耸动,手却摁着旗袍不让男子头露出来,我顾不得多看,慌忙拉开门出去了。
这才发现自己心跳如鼓,急忙朝着袁雄所在包厢走去。
可奇怪的是,原本应当百花争鸣的包厢里,居然静了下来,而且有着一股奇怪的香水味。袁雄搂着一个短卷头发的女子,半皱着眉眼带迷茫的看着那女子给他喂酒。
而南雅和蒋真珍都被两个看上去十分年少的侍者在按着肩膀,她们脸色微红,眼里时不时闪过疑惑的神色,却又瞬间敛了回去。
见我回来,南雅还痴痴笑着朝我招手道:“云清,这家按摩手法真不错,快来试试。”
我耸下了鼻子,看香后,对于气味自然就分辨得清一些。
这房间的味道不同于阿霞身上明显女子暧昧的气息,却又有点麝香和腥味,夹在浓郁的香水味中,显得很淡,但房间整个都是这种味道,十分压抑。
怪不得阿霞让我快走!
我大步走到袁雄旁边,朝那喂酒的女孩子点了点头,她立马机灵的退开了。
“袁晓!”我凑到袁雄耳边,朝他低沉的道:“我知道在哪里了。”
袁雄半就在半迷半醒之间,突然听到这个名字,猛然清醒。
我借力,掐了他一把,趁着他吃痛张嘴,掏出一粒檀香丢进他嘴里。
那檀香醒神,含在嘴里自然也能保持片刻清醒。
袁雄憋着嘴,奇怪的看着我,但他见过场面,也就含着不说话,只是脸带疑惑的扭头四看。
我以同样的法子,将檀香丢进南雅蒋真珍的嘴里,拉着她们就朝外走。
“这是钱,这次有事,下次再来,你们这挺有意思的。”袁雄还知道掏钱买平安。
走的时候,那些按摩师也好,侍者也好,全部站在大厅里,好像列队送我们,人一直排到了旋转门那里,我们只有从他们中间走过。
但一列队,一股靡靡的味道就涌入了鼻间,让人心生欲念,听着那清雅的歌声,只想找个地方躺下来,舒服一下。
走到正中时,那味道越发的浓郁,我双腿都有点发软,就在这时,肩膀上的鬼脸突然动了一下,全身一阵发冷,那点靡靡之心瞬间压了下去。
我忙一把拉着南雅和蒋真珍走了出去,袁雄自然也跟在后面。
只是当我进去旋转门时,却见二楼雕花扶手上,似乎有一个十分妙曼的身形半靠着扶手看着我们。
旋转门转动,我想细看时,却被挡住了。
一出会所,看着马路上车子呼啸而过,那种感觉立马消失不见。
南雅和蒋真珍对视了一眼,带着惧意和疑惑。
“那是什么?”袁雄沉叹着气,双手插在裤兜里撑着口袋掩饰着尴尬:“是用香水迷惑人拉生意吗?”
我脑袋还有点昏沉,努力理着那怪事,以及阿霞体内的东西,或许她也是被迫的。
“怕不只是香水这么简单。”蒋真珍拉着袁雄上车,沉声道:“这怕是遇到那伙人了。”
这里并不好说话,我打了电话给杨姐,让她别过来了,呆会我打电话跟她细说。
她似乎很担心我,不停的问怎么回事,我是怎么发现的,这电话里也讲不清,我问了南雅后,干脆将南雅家的地址发给她,让她过来一块谈,这事怕涉及的人就比较多了,而且古怪。
大家回到南雅家时,天佑午睡还没醒,南雅泡了几杯浓茶给我们醒神。
等浓茶过后,蒋真珍才朝我们道:“我今年四十了,十六岁入行的时候是一个老姐妹带的,她做了这一行也有些年头了。有一次我们随客人进了一个酒吧,那里也是这样的气氛,只不过因为是带进去的,我们都喷了香水,并没有那种古怪的感觉。”
“传闻有那么一个会所,里面的女子让人欲先欲死,体内如同有着另一张嘴;男子也让人直上极乐,恨不得此生不下。”蒋真珍当着袁雄的面说着这个,丝毫都没有不好意思:“但这会所需要有带路人才能进去,我们就那样进去了,怕是……”
“到底有什么古怪?”袁雄做工程估计也接触过一些怪异的事情,脸色变得慎重的看着我道:“如果不是云清,那我们?”
“那里面的人,只要沾了身,一辈子都会怀念那个味道,挥金如土,直至家破人亡。”南雅捧着茶杯喝了一口,苦笑道:“我还一直以为这是唬人的,告诉我们要洁身自爱。”
我正疑惑着要不要说那对触角的事情,就听到了门铃响,南雅忙去开门。
杨姐和南雅是见过的,只是见到袁雄夫妻有点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她是一个人来的,直接坐下来喝了口茶,朝我道:“怎么回事?”
我将大概的事情说了,朝杨姐道:“这怕就是他们将女性卖到的地方了,还有那只怪手……”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怪手是从哪里来的,而且为什么会出现在陈非凡家里,与会所前拌倒我的东西是不是一路的。
杨姐听说后,也十分古怪的看着我道:“你确定她体内藏了条大蛞蝓?”
“是不是蛞蝓不知道,但那探出来的触角像蛞蝓的触角。”我也疑惑啊,朝杨姐道:“你说她们是不是清醒的?那为什么不离开?”
杨姐还没开口,蒋真珍却冷声道:“你们出身好,这一行里,道道深着呢,为什么这种地方容易出怪事,就是用的法子大多邪门。古时青楼女子,你以为想从良就从良?有多少是被买卖来的,有的是办法让人离不开。像清末到民国时期,女子就跟货物一样卖来卖去,颜色好的,能挣着钱的,老鸨就用大烟吊着。挣不着钱的,自然也有办法……”
我和杨姐听着唏嘘,这三教九流,能传下来的,大多都是有阴招的。
杨姐回去安排人盯着那家会所,顺带研究一下那只怪手,让我们先别乱动,等她消息。
袁雄却有点着急,不停的问我,如果他妹妹体内有那个虫子,是不是有办法可以取出来。
这我还真不知道,只得安慰他,至少知道在哪里了,只要找到人,自然能想到办法的。
“怕是难。”蒋真珍却突然开口,沉声道:“这伙人的传说一直在业内有,源头无法追溯,但可以肯定很久了。也有人去找回过自己家的女子,可回来后,欲求无度,最后生生憋死。”
我猛的想起那个从会所里出来的男子,他说阿霞会被荒死,大概也是这个意思,也就是说只要体内有了虫,怕不能没男人。
要等杨姐查了底,布置好人手,我们才好再去会所,而且明显凭我们几个的能力是不行的。
于是我们就干脆在南雅这里休息,我给大白打了电话,让他看好家,也就安心的等着。
只是当了晚间,杨姐还没有消息来,我因为长期睡眠不足,靠在水发上昏昏欲睡。
正半睡半醒之间,却见袁雄突然站了起来,转身就朝门口走。
我本以为他有什么事,也就没在意,却没想袁雄刚走到门口,蒋真珍和南雅也站了起来,南雅更是直接将天佑朝沙发上一放,脸带羞涩的笑容,就朝外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