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刑殿的副殿主与长老大殿的长老亲自前来拿人,彻底震惊了整个丹阁,很快消息传出了积殿,在整个五行宗内传开。
“听闻丹阁副阁主与少宗争斗,被长老大殿与刑殿联手镇压。”
“不用听说,我当时就在那里,正巧去去丹药,看到了刑殿的人带着丹阁的李阁主去了长老大殿。”
“这位少宗真是强的可怕啊,这才上人第二天,就拿下了一位阁主长老!”
“以后对这位少宗客气点,可莫要招惹了他,他如今还是刑殿首席大弟子,惹了他你以后犯点错,他都能利用刑殿之人来惩罚你。”
“我是得了失心疯,才敢跟他这位计较!”这名弟子摇摇头,显然是不敢乱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一时之间,整个五行宗嚣张的弟子,都收敛了起来,生怕撞到陈恪的手中,被他杀鸡儆猴。
谁都能明白,这位陈恪新任少宗之位,必定要证明自己。
最好的办法就是抓一群违法乱纪之人,而这群违法乱纪之人,究竟是谁,大家心里都有些明白。
秋园里面。
孔田灵笑着看向陈恪说道:“还是师弟你厉害啊,新任第一天,就把李真北这个老家伙给拿下了。”
陈恪问道:“师兄似乎认识李真北。”
孔田灵呵呵一笑,说道:“何止是认识,当初我与龙师弟他们几个没有成为天骄之前,去丹阁里面拿药,可没少被李真北一系的人刁难。”
本是看淡一切利益的龙
弱钟也点头说道:“李真北长老把丹阁看成了他们家的私有物,我们是按照宗门的规矩去领药,他还是把我们当成的要饭的,随便用一些次品的丹药应付我们。”
“你们没有向上面通报?”陈恪问道。
孔田灵苦笑一声:“这怎么通报,丹药这种东西,有好有坏。丹阁的人说已经没有上品的丹药,只有次品的丹药,爱要不要,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只能乖乖的应下。”
战飞说道:“他们都是苦主,你若是想要对付李真北,可以寻一些被苛待的弟子,让他们作为证人帮你。”
孔田灵微微皱眉,他看了看陈恪,摇头说道:“恐怕那些弟子不敢出面,毕竟是以为阁主长老,宗门也可能不会真的惩罚他。而且,他的炼丹水平极高,若是真的责罚了他……”
孔田灵的话没有再讲下去,但是陈恪已经明白了孔田灵话中含义,毕竟是宗门的阁主,宗门真的能废掉李真北?
龙弱钟也说道:“陈恪师弟似乎选了一个硬茬子作为对手,你可有把握把他掀翻,若是无把握,还是……”
还是早些和解,也算是给双方一个台阶下。
龙弱钟他们知道陈恪想要杀鸡儆猴,但是能拿下李真北,去长老大殿问责,已经算是杀鸡儆猴了。真的想要对付这位丹阁副阁主,也不是那么容易,还不如放手和解。
这样既能在宗门展露威视,又能让别人知道他的实力。
不敢
轻易地得罪陈恪。
陈恪想了想却是摇头说道:“此事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且,这一次我必须要让李真北付出代价,否则我所有的行动都将失败,甚至我在刑殿里面的威严也将会失去。”
拿下李真北,整个刑殿都在沸腾,所有的刑殿弟子对陈恪那是一个崇拜。若是轻易地放过李真北,陈恪在刑殿建立的至高威信,将会大打折扣。
刑殿里面还有几个首席弟子等着陈恪展露实力,若是陈恪虎头蛇尾,潦草敷衍,那么陈恪在刑殿的威信将会与其他的首席弟子一样,而不是成为真正的首席大弟子。
此事,陈恪动也得动,不动也得动。
陈恪笑了笑,此事必须要动,而且要光明正大的去动这位丹阁副阁主。
“师弟,我支持你。这种以权谋私之人,即便是为宗门做贡献了,但也不能如此的视宗门规矩于无物!”战飞拍了拍陈恪的肩膀,给与他最大的支持。
“我们也支持你。”龙弱钟与孔田灵一起说道。
陈恪说道:“我不会徇私,但也不会诬陷,只需要抓到他过去犯的错,然后惩罚他便是。”
……
长老大殿内,一身白色常服的李真北被安排在了一个僻静的房间内。
房间不大,一张云床,一个桌子,两张凳子。
简简单单,却是一个牢笼。
有人走了进来,坐到了李真北的对面。
“李兄,你有些糊涂了。”来人淡淡说道,语气里面看
不出喜怒来。
李真北皱着眉头,面色不虞,他声音有些低:“其他的别说了,我何时能出去?”
在李真北看来,即便是长老大殿关了他,也只是关些时日,再过上一段时间,他还能出来,他还是丹阁的副阁主,还是掌握着很多弟子命脉的丹阁权力之人。
来人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这一次我也插不上手,是刑殿与长老大殿共同行事,我这个位置,只能帮你打听到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却无法帮你太多。”
李真北眉头紧皱,不满地说道:“怎么,难道宗门要对我用刑不成?我为宗门炼制丹药上百年,宗门要卸磨杀驴?”
“李兄,摸着良心说,你真的没有做过违背宗门规则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们二人之间,不需要隐瞒什么了,你多说一些,我好去帮你处理。”
李真北沉默了,他知道对面的人说的意思,不是寻常的违反宗门的规则,而是一些等同于叛逆宗门的事情。
出卖宗门的利益,背叛宗门的道德。
这种种压制,对于李真北来说,可不是一件小事。
李真北想了想说道:“的确有一些暗中的事情,但是此事对五行宗没有多大的影响。是关于……”
“你真是愚蠢,那种事情能碰!”来人听到李真北的话,顿时愣了愣,然后面色微变。
来人想了想说道:“此事你自己想办法,我无法帮你,但是我会帮你打听消
息,给你最新的事情走向,你自己心里有数。”
“你什么意思,你想要放弃我?”李真北闻言有些不可置信,“你不要忘记了,我们可是盟友。”
来人压着声音说道:“我们的确是盟友,但是你做的太过了,我只能尽量帮你查探消息,你最好不要把我牵连进来,你知道我不会承认任何与之有关的事情。”
“好啊,我为你们办了那么多的事情,现在你们却想要过河拆桥。”李真北被气笑了。
“你的确为我们办了很多事情,但是我们也帮你运作到了丹阁副阁主,还帮你压制丹阁阁主,是你自己野心大了。此事就这样吧,你自己多努力,或者让你的家族暗中使劲,多找找其他长老大殿的长老出手。”来人想了想,还是给李真北出了主意。
李真北冷哼一声:“好,我倒是要看看,那个小子有多大的本事,能查到此事。”
李真北心里清楚,那件事情只有他一个人亲自出手,事情过后也料理了痕迹,而且过去了很多年,想要查到此事,除非是有当事人站出来。
“你好自为之,一切的后果自己想明白了,我们是不会乱帮你出手的!”
“随便吧,你们想要做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不落井下石,我不信宗门会真的为了一个什么功劳都没有的少年,而对我用刑!”李真北的信心很足。
在弟子眼中的陈恪,与在长老眼中的陈恪不一样。
在李真
北这种对五行宗自认为有大功劳的人看来,陈恪只是一个得宗门庇佑的幸运儿罢了。但是李真北不同,李真北为宗门做了那么多事情,是有大功劳在身的。
这些功劳都在李真北的身上,也是他敢跟陈恪顶撞的原因。
一个普通的长老的确不敢招惹宗门少宗,但是一个大功劳的阁主级长老,却不畏惧陈恪。
尤其是李真北自认为没有错误的把柄在陈恪的手中的时候,什么冲撞少宗,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来人很快的离开房间,房间里面的禁音结界也散去了。
李真北坐在位置上沉思,他这一步兵行险招似乎有些托大了。
李行远盗丹,的确是李真北一手为之,他知道自己这个曾孙的品行,特意的把赵乾潜的悟灵丹告诉自己曾孙,曾孙新生贪婪,利用他的隐匿丹,盗走了赵乾潜的悟灵丹。
而,这一切都在李真北的计划之中。甚至引起执事大殿的矛盾,让执事大殿的弟子与赵乾潜发生纠纷,也是李真北的算计。
只有能处理这种事情的执事大殿成为嫌疑之人,才算是真的可以把刑殿拉入其中。
李真北得知陈恪这个新晋的少宗成为刑殿的弟子,他觉得陈恪一定会插手此事,果不其然,陈恪真的查到了李行远。
这一切都在李真北的计划之中,最后一步,就是李真北逼退陈恪,彻底的压制住陈恪的威严,让陈恪灰溜溜的离开。
只有这样,
把少宗当成自己的垫脚石,李真北才能真正的携威视来压过丹阁阁主,成为丹阁真正的主掌之人。
只是李真北没有想到,陈恪似乎比他还要狠,直接拉整个刑殿与长老大殿来与他打擂台。
想到这里,李真北只能求助他多年的好友,在长老大殿的师兄来帮忙。
只是可惜,那位在长老大殿排名靠前的师兄,也不敢轻易的插手此事。
这让李真北感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似乎计划超过了他的控制,走向了一个他不想看到的极端。
房门再次被打开,李真北刚想说话,看到了走进来的人。
刑殿的一位长老,这位长老姓牛,在刑殿权力极高。
牛长老来到了房间,看着镇定自若的李真北,他笑了笑说道:“李师弟,还如此老神自在,当真是让师兄我羡慕啊。”
李真北说道:“牛师兄有什么话直接说便是,何必拐弯抹角。”
牛长老听后哈哈一笑,他坐在了另一个凳子上,看着李真北说道:“李师弟,这一次少宗铁了心要办你,我劝你最好主动交代你的罪过,我们会争取给你留个体面。李师弟你也是个体面人,其他的话我不想多说了,成不成你给个痛快话,我也好跟少宗交差。”
“交差?”李真北看着牛长老,不可思议的说道:“你怎么也是刑殿的掌权长老,竟然甘愿做一个黄口小儿的卒子。”
牛长老听后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道:“
李师弟,这就是大势,你若是违背了大势,便是我也保不住你。”
“呵呵呵……”李真北被说的笑了,“我不是牛师兄那种无骨之人,李某行得正坐得端,不会为了权利趋炎附势,牛师兄的好意我心领了。”
“哎。”
牛长老微微叹息一声,往外面走去:“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办法了,师兄自己好自为之吧。”
又是好自为之。
前有自己的盟友,后又有这个姓牛的,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牛长老离开了,显然是没有谈拢,但是李真北的眉头就没有放松下来。
连刑殿的高层长老都投在了陈恪的麾下,这让李真北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觉得不是自己计划有问题,而是自己撞进了另一个谋划之中。
长老大殿的正殿内。
牛长老从偏殿走出来,他看向神态自若的陈恪,摇了摇头。
陈恪笑了笑说道:“看来这位李长老是真的打算跟宗门对抗了,宗门可从未苛待过他,他却如此对待宗门,宗门很是失望啊。”
如今,成为了少宗,陈恪就能代表五行宗宗门说话。
陈恪把手中的玉牌丢了出去,玉牌在座子上弹了一下,安静不动。
“这是我查到的一些事情,还请诸位长辈一起看看,能给这位李长老定什么罪!”陈恪淡淡说道。
里面是李真北勾连邪道妖魔,出卖五行宗利益的事情。
这可是个重大的丑事,被陈恪在搜寻李真北错事的时候,从一
个弟子的口中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