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我下车后,逆天长随手掏出一张符贴在公交车上:“省得我们的话被她听到,距离什么的对她来说等于没有”。
我问道:“张家的人已经来了?”。
逆天长怪笑道:“刚才还不算彻底到了,现在是真的来了”。
“不过被我在外面布下的东西给挡住了,对策局加上张家,那些动静可挡不住多久”。
“趁现在赶紧走,也顺势把伪物留下”。
我敲了敲胸膛:“我们一同进行,你将我体内的阴阳铜棺碎片屏蔽,而我制造出伪物”。
“尽量让两者间的断层无限减小”。
逆天长:“想到一起去了”。
“听我口令吧”。
“三......二....一!”。
逆天长打出一个响起,我也双手一拍,当手掌打开时一块卡牌大小的青铜碎片出现。
逆天长拿起那块碎片观摩几眼感叹:“一模一样,不愧是伪物”。
他反手将那碎片丢进屋子内。
“可以走了”。
我与逆天长上了公交车,在逆天长上车后公交车的门便关上了。
逆天长自来熟的跑到驾驶位,转动方向盘使得公交车方向朝着远处幽暗的林子。
而后这车子就驶动了。
一头驶入昏暗,窗外是幽暗,前方也是幽暗,如果不是提前知道我们要去牛马村,还真猜不到这破车会开往哪里。
我:“去牛马村需要我指路吗”。
逆天长:“不用,那地方我特熟,还去过几次呢”。
我观望着窗外试图从这昏暗中看到些许东西,忽然我眸子一凝指着窗外道:“这就是你布下的手段?”。
逆天长也扭头看了眼,
只见在远处红门岗的外围是一圈朦胧的黑影,而那黑影实际上是成百上千的鬼影。
鬼影中包含一些特殊的高大鬼影,以及满身红气的鬼影。
厉鬼....大凶.....没有孤魂野鬼....最差的也是厉鬼。
鬼影的对面是零零散散的一堆人。
我似乎在那堆人中看到了面贴白纸的张家人。
如果在外面看的话,还能看到红门岗的上方一更大的鬼影,那鬼影像是四肢着地的半通透蛤蟆。
红门岗就在那蛤蟆的体内,巨大蛤蟆覆盖住红门岗使得外面的动静不会传入其中。
而蛤蟆前方是上千的厉鬼,大凶等。
我倒吸口气,不禁咂舌,这便就是逆天长所布下的障碍。
有如此恐怖数量的厉鬼,大凶作为防线灵异对策局怎么会闯进去?
难怪这么久这道防线都没被攻破,
要知道现在这上千只厉鬼还是对策局的人在这剿杀半天后剩余的。
最开始这红门岗外聚集了多少鬼怪完全不敢想象。
还有那笼罩住红门岗的蛤蟆,那蛤蟆最起码也是个大凶。
逆天长布下的障碍太朴实无华了,鬼海战术.......不是攻不破,而是需要时间攻破。
对策局的人能轻松处理那些厉鬼,但那些鬼的数量能让这轻松处理的步骤成几何式的增加。
有这些厉鬼作为防线,拖延住对策局与张家绝对没有问题。
我忍不住问道:“你是在哪里找到的这么多工具鬼?”。
“这些鬼还老实当防线等待被对策局收拾”。
逆天长平淡的回应:“收集的呗”。
“阴阳张家,通玄麻家,驭鬼王家”。
“王家以驭鬼之术闻名,你身上的阴婚契也是张家向王家取经后才研制出的秘术”。
“关于驭鬼,王家可是老大哥了。我活这么久,收集的鬼多这多正常”。
“一些小鬼而已,成不了大气候也就只能用来拖延时间”。
“不过那个张家来了后也拖延不了多久,对策局讲究收容,张家可不讲究这个”。
“只要你那块伪物碎片还在红门岗,张家肯定会想办法进去”。
我:“倒是挺期待张家的人闯进去后见到那伪物会是何反应”。
逆天长疯癫的大笑:“难道你就不好奇张家的人被伪物给骗了后,回头发现自己老家的镇族重宝阴阳铜棺丢失了张家会是什么反应吗?”。
我:“当然也是很好奇”。
“张家.........”麻箐细弱又清晰的声音响起在车厢内。
陡然让我脸上的轻笑与逆天长的笑声停住。
逆天长一直不想让麻箐知道张家来了,好不容易瞒到了现在,结果又被我俩嘴快给说秃噜了。
麻箐嗔怒且亢奋:“为何不早说......如果早知道的话就他们将都杀掉..........”。
“杀掉他们就能夺取阴阳铜棺送给你了”。
我嘴角扯扯,逆天长的思虑是对的,让麻箐知道果然会引起大乱,好在我们已经远离红门岗了。
这公交车在以恐怖的速度行驶,方才红门岗镇外的画面只是停留了一下就闪过了。
又过了数十分钟公交车停下了,放出迟暮不堪的气
逆天长伸伸懒腰:“牛马村到了”。
“挺快的”。
下车后发现公交车是停在了牛马村村口。
而村子内浑浊不清,被浓浓的血雾所笼罩。
血雾只存在牛马村子内,不曾游散到外面。
逆天长:“这血雾是张家搞出的,一来相当于是一层结界,二来能防止其他凡人误入”。
“一般寻常人进入血雾没走几步就会重新回到村口根本走不进去”。
“哪怕是能走进去,还要小心血雾内的东西”。
我:“人鬼......那就是躲藏在血雾内的东西”。
“那些人鬼似乎会在特定的时间出现,特定时间消失”。
“这些血雾有点麻烦”。
麻箐与我五指相交,她移首侧视我:“你不喜这东西”。
“不喜,那就清掉!”
话音未落麻箐一步踏到血雾前,眸子中游动着红色雾气,
她的动作像是被放慢了数倍,几根葱指才血雾前相碰。
啪一下,脆响的响指回荡这片山沟。
乍然间一幕奇幻的景象,一幕惊异的景象出现。
笼罩村庄的血雾宛如是红墨滴落水中广散的倒放,莫名的劲风以麻箐为点顺着村庄刮去。
红雾翻卷,扭转,骤然间回收,破散,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