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留意到被我打翻在地的白色骨刺彻底破碎露出藏匿在其中的一张明黄符箓。
再见到那明黄符箓的一刹那,我脑海中迸现了两个字:“糟了.........。”
如同是为了验证我那不安,要坏事的感觉,藏在骨刺内的那张符箓蓦然燃烧了起来。
没对那符箓有过任何的触碰,干涉........在没什么外力介入的情况下明黄符箓一出现就自燃了。
符箓彻底燃烧,引发大量明黄火焰,起初火势为拳头大小的火球,短短几次呼吸之后火势恐怖直线暴涨,
“爹爹.......爹爹小心!”身旁的红鸾忽然惊慌大喊。
我 一抬眸明黄的汹汹烈焰摇拽飘扬,火势高过人半头,当碰到风后火势会再次膨胀,朝我包裹而来。
黄金血大量从躯体流出,从每一个毛孔流出,纯色璀璨的黄金色血液聚而不散,
黄金血在我的体表蔓延,急速通铺开,转眼就如同穿了一件黄金血制成的外衣。
红鸾双手齐动,十指带动十条红线,挥爪般挥动手,数十个红线在拉拽下成了无坚不摧,切割万物的利刃。
红线划入明黄火焰中切割火焰,凶猛的火焰愣是被她切开了那么几秒只是以恍惚,一愣神那些被切开的火焰就重新闭合了。
轰!明黄火焰犹如是爆破后的庞大烟尘风暴,瞬间包裹我,庞大的火焰吞帮我。
火势有膨胀就有收缩,明黄火焰将我吞下后火势直线下滑,几乎消失........聊胜于无。
火焰减弱,火势下落,而我也已经不在明黄火焰中。
这一切在外人看来就是我中了藏在骨刺内的陷阱被烧的尸骨无存。
明黄火焰只是包围住,笼罩住了我, 仅仅如此就和变魔术般让我消失不见。
“爹爹!爹爹!”
方才躲在我身后亲眼目睹明黄火焰海洋汹涌而来的红鸾慢半拍的惊叫。
涣散,迷迷糊糊地眼眸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她惊慌,不安地在无限地狱中搜寻我的身影。
“不见了.....爹爹真的不见了......那不是错觉?”
“那怎么可能不是幻觉呢........爹爹怎么可能遭到偷而消失不见呢。”
自打红鸾出世以来,红鸾她不是跟在姬茱儿的身边就是跟在我的身边。
几乎能算是我去到哪里,红鸾就会去到哪里。
和九珀相比,红鸾有着极强的自我意识,可即便有如此强的自我意识也改变不了红鸾还是个孩子的事实。
就算再次成长,她也还是个孩子。
没有独自行动过的红鸾无法接受独自一人,无法容忍,和被抽走了主心骨似的。
她呆呆地陷入了慌张失措中。
“是那张符箓!”
“那张符箓是你搞的鬼,那根骨刺也是你搞进来的,骨刺里的符箓是你藏得!”
深陷不安的红鸾异常暴躁以及敏感,还维持着那么些理智。
她阴沉着,愤怒的直视那个与我有着八分相像的人。
在我被明黄火焰包裹之时进到森罗炼狱无限地狱中的无上贵客。
森罗炼狱之主,无限地狱的始作俑者,三无之无心。
第一代无心的面容相貌与我,与张阿四都很是相像,若我还在这里且亲眼见到了第一代无心,
那我肯定能从我们相像的面容中发现一些蹊跷。
只是当我消失后,能发觉到那异常的也消失不见了。
毕竟这个时代知道张阿四,清楚张阿四长相的人只有我。
不见第一代无心一面,我无法判断,我无法猜测到任何事情。
说个笑话,至今为止我不知道第一代无心长什么样?
我有肉鬼的能力,我的血肉之躯可以随便我塑造,第一代无心应该也有和这类似的能力。
我见过第一代无心用过分身,也见过第一代无心的假相貌,真相貌的话还真没见过。
第一代无心不仅是相貌与我相像,就连冻结住的年龄也几乎与我一致,体型......一些特征等等。
虽然第一代无心和我很像,可红鸾她没有任何的迷茫,愤怒盯着无心,
眼里只有怒火哪有半点困惑?
长相,特征相同并不一定会引起红鸾的爱屋及乌。
对于红鸾来说她的爹爹只有一个。
她和我之间的那条红线是没法抹去的铁证,无法被假冒,无法被抄袭的特征。
故此红鸾见到和我长得很相像的第一代无心非但没有好感,反倒生起一股股怒意。
也许是她见不得有人敢冒充她的爹爹。
更多的原因还是她的爹爹消失和这个冒充爹的有关。
“爹爹去哪了!你把爹爹弄去哪里了?”
“爹爹?”初次出现在王二和红鸾面前的无心淡笑着琢磨这两个字,缓缓回应:
“他去何处了我还想知道呢。”
“我来了,他却走了。”
“我都以为他是惧怕,然后主动逃走呢。”
“瞎说!”
红鸾大幅度挥动手爪五条红线像是鞭子一样破空鞭挞,
但这红线的威力可比鞭子要恐怖的多,锋利程度胜过铁树的锋刃树枝。
无心心念一动,在他的身前,四周五六棵苍白铁树拔地而起,一刹那从树苗成长到巨树。
几棵巨树彼此搭在一起化作樊笼挡住红线。
红线的下落中苍白铁树的锋刃树枝纷纷断裂掉落,几棵巨树也锯开了一半。
最终红线卡在巨树里,没差多少级就能将铁树完全锯开威胁到无心。
哒!
王二神出鬼没出现在无心的背后,抡动墨铜古树的树枝,
几个成年人才能堪堪合抱住的铁树被那轻飘飘的青铜树枝荡断。
无心背后漏洞产生,王二突进去,
树枝随他的意志变得笔直,化作一杆长枪。
血色隆起,闪过。
一双猩红刀锯交叉自地面冲出,挡住墨铜古树的树枝。
刀锯在锯动,切割树枝,可墨铜古树的树枝怎可能被锯开,
刀锯没法在树枝上留下任何痕迹,只能是和树枝抗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