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换而言之,缺的都是关键,都是不传之密。
扎德的嘴巴张的老大,目瞪口呆,“你怎么会知道?是格桑说的?不对,她也不知情,传子不传女……”
说到这里,他意识到说错话了,脸色大变。
但已经来不及了,话已经说出口。
东方泽天冷下脸,“你这份忠心朕已经看到了,请回吧。”
一口一声朕,帝王的威势彰显,再也没有昔日的低调。
扎德哪里肯走?脑袋塞了一团乱麻,百思不得其解,“不可能,不会的,一定是哪里搞错了,主上,请您点拨一二。”
他敢肯定,苍龙族的养马心经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是他的父亲传给他的,他还没来得及教给自己的儿子。
可,宸国的皇帝怎么会知道?
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心乱如麻。
东方泽天神色淡淡的,“朕回去后,会派专人过来监管,你好自为之,别耍小聪明,送客。”
一名侍卫闪出来,硬是将扎德扯了下去,扎德频频回首,气极败坏的大叫,“主上,主上。”
但不管如何,东方泽天都不理会,只是望着遥远的东方,神色专注。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怅然若失的声音轻轻响起,“苏琳琅,你真是一个大惊喜。”
天空越来越亮,一轮烈阳高高挂,热焰如火烤般,不一会儿,就热的满头大汗。
一行人在草原策马奔腾,跑的浑身是汗,挥汗如雨下,却没有停下来休息片刻。
坐在马车里的小莲不停的轻瞟身边的小姐,不敢吭声。
苏琳琅闭目养神,像是睡着了,马车内一片寂静。
小莲欲言又止,屡次开口,但话到嘴里又咽了回去,局促不安。
她憋了很久,憋的快疯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有什么就直说吧,你盯着我看很久了。”
小莲鼓起勇气,轻声问道,“小姐,小姐,您生气了?消息或许有误,晋王世子应该不会娶妻……”
自从昨晚接到线报,小姐整个人都不对了,二话不说就命令启程,不睡也不吃,也不说话。
苏琳琅睁开眼晴,淡淡瞥了她一眼,平静无波,神色淡然。
但是,小莲跟随她多年,深知她的性子,她什么都不在乎,唯独放不下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
她犹豫了一下,“反正我不相信,小姐,你别难过,不如我们偷偷溜回去看个究竟?”
琳琅不假思索的拒绝,“不。”
“不回去?”小莲皱起眉头,这不是小姐的风格啊。
琳琅嘴角微勾,眼中闪过一丝流光溢彩的光芒。
“不,这次我会风风光光的回去,被秦皇请回去。”
小莲茫然四顾,感觉脑子不够用,到底在说什么?她怎么听不懂?
阳关镇,一大早兵营操场清喝声震天响。
高高的将台上,一个修长的身影挥舞着旗帜,面目肃穆,俊目冷凛,一身戎衣极为显眼,衬的他气势逼人。
旗令舞的水泄不漏,每一道令下,台下阵营翻飞,几千人的队伍整齐合一,如行云流水,流畅至极。
每一招每一式不花俏,但实用凌厉,透着一股杀气,这是适合战场上的招式。
每一个士兵全神贯注的操练着,一丝不苟,随着台上的男子动作,极为用心。
台上的年轻男人小麦般的肌肤透着一股健康,剑眉星目,气度不凡,如一把出鞘的绝世宝剑,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冷傲的表情庄重又严肃,凛然不敢犯,正是权倾一方的晋王世子独孤烨。
缩在角落里的吴为心急如焚,满头大汗,不时仰头看一看天空。
他又一次看着高台上那个光芒万丈的年轻将军,五年了,当年那个京城小霸王长成了如今意气风发的将军,号令无数将士,也打了无数场胜仗,一举奠定了战神的地位,成了军中新一代的统军人物。
而当年的将门上官家,蒋家,都退到一箭之地,被他的光芒掩盖。
正在他浮想连篇时,上场的训练终于结束了,进入中场时间。
他连忙迎上去,递上冰湿的毛巾。
独孤烨汗流颊背,但精神极佳,一双眼晴灿若星辰。
他接过毛巾擦了擦,喝了一口茶,“给将士们准备了绿豆汤和包子吗?”
他当了主将,自然将这些手下当成自己人,吃穿住都关心到了,尤其是这一日三餐,他一直派人盯着。
只有吃饱饭,才有力气上阵打敌人。
吴为微微点头,“准备了,您的吩咐没人敢阳奉阴违。”
自家主子虽然娇生惯养,但很有本事,硬是一点点将人收服了。
又靠着百战百胜的辉煌战绩,征服了无数军中将士。
如今他在军中的威信已经树立,是无数人崇拜的对象。
独孤烨略一沉吟,“话虽如此,还是要盯着。”
虽然他将军营经营的滴水不漏,但不能放松警惕。
“是。”吴为见他不慌不忙,始终不提正事,不禁急了,难不成忘了?
“主子,钦差大人快到了,您去城门口接一接吧。”
京城来的钦差,来者不善,大家都提着心呢。
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西北的所有城镇都归主子节制,成了他们的地盘,谁都不想节外生枝。
独孤烨不假思索的一口拒绝,“我很忙,没空。”
见他依旧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吴为不禁急坏了,“主子,这些年弹劾您的奏折无数,钦差此行目的就是来察看监督的,您就态度好点,多说几句好话,将事情糊弄过去。”
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不愿说破。
独孤烨面无表情的看向远方,“我问心无愧。”
他还是这么骄傲,这么目中无人,这么不可一世。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不乐意陪那此无聊的人起舞,更不想弯腰讨好别人。
他,秦国的晋王世子,天之骄子,从来就没将那些朝臣放在眼里。
吴为深知他的脾气,二十年如一日,真是头疼。
就不能软和些吗?
“我的世子爷,您虽然不怕,但想想京城中的王爷吧。”
皇上不许王爷离开京城,又盯着他们父子俩的书信,想想就憋屈。
父子俩已经五年没见了,独孤烨最牵挂的人就是父王。
一听这话,独孤烨的神情一僵,眼中多了丝意味不明的东西。“父王是最理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