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眼见就要被拖出去了,独孤堂站了出来。
“太子妃,家人不懂事,还请高抬贵手,今天大好的日子,莫要坏了大家的兴致。”
琳琅对这一家子很不喜欢,一个个都拽上天了,没有做臣子的自觉。
“独孤堂,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本宫说话?臣子?还是族长?”
独孤堂眼神闪了闪,圆滑的问道,“这有什么区别?”
他根本没把自己当成臣子,否则也不敢这么问。
琳琅的眼晴危险的眯了起来,“臣子犯上,杀。”
她身上的杀气,让人心里一凛。
独孤堂浑身一颤,猛的抬头,两人的目光相遇,琳琅冷冷的看着他,杀气浓烈,毫不掩饰。
最后,独孤堂受不了的避开,率先转移视线,手心隐隐有汗。
独孤平见势不妙,大声叫了起来,“我爹是族长,你敢对他无礼,就等着被休吧。”
他的口气好大,真把自己当太上皇了。
说白了,他就是被父母宠坏的不肖子孙,目空一切。
否则,也不会闹着娶一个失贞的女人进门。
独孤堂心里一紧,下意识的看向太子妃。
他有意想试探一下,更想借机压下皇权,让自己的族长之位凌驾于皇权之上,那样就能得到更多的荣耀和权势。
他早就对皇上不满了,明明他是独孤家的族长,却没有封王,也没有给一个职位。
但是,他不敢跟皇上直说,只能朝太子妃下手,不过是个女人。
女人软弱无能,最好拿捏。
可惜,他眼中软弱的女人没有看他一眼,而是扫向刑部尚书,“汪大人,国法和家法哪个大?”
汪尚书毫不犹豫的说道,“自然是国法。”
琳琅淡淡的继续问道,“太子妃大,还是族长大?”
汪尚书神情严肃,“自然是太子妃。”
琳琅微微点头,好“以下犯上,冒犯太子妃尊严,如何罚?”
汪尚书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抄家灭族。”
一群傻逼,居然跟太子妃对着干,还想压她一头。
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知道太子妃是个多么可怕的存在。
他们这些重臣都跟太子妃共过事,她的杀伐决断不输于任何男人。
她的才智,她的谋略更是无人可及。
她什么都懂,民生,算学,建筑,造桥,防汛都懂,就连最枯燥的律法也能给出自己独特的建议。
她就像一本奇书,包涵了无数知识,每一次都让人惊艳。
这样惊才绝艳的人物,是秦国之福,是百姓之福,是皇室之福。
有这么一个皇室媳妇,皇室还能再辉煌百年。
娶妻要娶贤!
他们这些朝臣对她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自愿称臣。
也只有那些没接触过太子妃的人,才会想跟她一较高下。
说句实话,独孤一族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苏琳琅的对手。
独孤平像个傻子般大笑起来,“哈哈,你也是独孤家的人,灭族的话,你也得死。”
刑部尚书嘴角直抽,就这智商,还想跟太子妃斗?
琳琅淡淡瞥了一眼,“将独孤堂一家下狱,族长一职择日公议。”
“是。”刑部尚书恭谨的应了。
没人质疑她的命令,她是太子妃!
独孤堂一家目瞪口呆,这样也行?
“苏琳琅,你怎么敢这么做?你凭什么?”
琳琅扬了扬脑袋,露出傲然的笑容,“就凭我是制定规矩的人。”
高傲的不可一世,高高在上,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气势,压的所有人喘不过气来。
“……”
独孤平不禁急了,大声叫道,“你这是乱政,皇上呢?我要见皇上,独孤家要不起这样的儿媳妇。”
要不起?是他能说的吗?
蠢成这样,真让人无语了。
琳琅扬了扬小手,不耐烦的喝道,“把拖下去打。”
侍卫立马将人硬拖下去,大板侍候,执行的人用尽了力气,每一板子都打的独孤平痛苦难当。
一声声惨叫,震住了众人。
也让卫氏和江老夫人变了脸色,吓的不轻,连求情都不敢。
刚才的气势也被打没了,谁都不敢吭声。
卫氏忽然意识到,太子妃比她想像中更有权势。
就算她哪天当上了族长夫人,也是压不住她的。
独孤堂听着儿子的惨叫,脸色忽白忽青,心疼的不行,“苏琳琅,你就不怕族人不服吗?”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
琳琅平时不跟他们计较,是没有触犯到她。
今天卫氏婆媳都要爬到她头上了,不狠狠打下去,怎么立威?
“你这么蠢,难怪独孤一族越来越不上进,原来根子在这里。”
她的声音冷冷的,充满了不屑,都撕破了脸,还有什么顾忌的?
独孤堂没想到她如此强势,又气又恼,“我是族长,你没有资格处置我。”
琳琅霸气的一挥手,“从今开始,就不是了,你把独孤一族带进坑里,是千古罪人。”
她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
她才是那个掌控生杀大权的人。
“你……”独孤堂呆呆的看着她,像是第一次认识她。
他印象中的苏琳琅,矜持高傲,却没有这么凌厉的一面。“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
没有了族长一职,他就一文不值。
苏琳琅挑了挑眉,气势逼人,“为什么不能?我是太子妃,瞧瞧你这些年干了什么破事?给儿子娶了一个失贞的荡妇,纵容老妻收受贿赂,而你,手伸向买官卖爵,谁给你的权利?”
独孤堂的脸色刷的全白了,又惊又怕,“我没有,都是诬陷。”
她怎么会知道的那么多?
江老夫人见势不妙,连忙叫嚣起来,“苏琳琅,这些都是借口,你只是恨我给太子准备妾室,你这个善妒的女人,你会被天下人耻笑的。”
她后悔的不行,早知苏琳琅反应这么大,就不该提出来。
顶多暗暗送人呗,到时让他们夫妻自己闹腾,自己躲着偷乐就好了。
琳琅真心看不上她,整天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管,永远分不清状况的老婆子。
“天下人都知道我容不下妾,那又如何?你管得着吗?你算什么东西,我叫你一声江老夫人,你真以为是我婶婶,敢管到我头上了?”